育强系列之引狼入室发言人∶sexdevil引狼入室(一)
小慧今天十分高兴,虽然跟同学们饭後的卡拉OK因天气变坏取消了,但小慧却意外地被自己心仪的男同学-小任提出要送回家,这点应有的绅士风度令小姑娘心如鹿撞。终於两人下了的士,站了在一座三层的别墅门前,从下车至大门不过十数步之距,两人已被雨水弄湿了。
小任道∶「哗!好大雨呀,刚才口快快说要送你回家时忘了你住在飞鹅山,待会也不知有没有车回家。」小慧回答∶「别怕啊,我会帮你电召的士,很方便的。」两个生活无忧的中学生,从来不愁零用钱。小慧除了靠妈妈驾驶便是以计程车代步。
「说的也是,但你夜归时搭的士不怕危险的吗?」「不怕,我每次上了车後也用手提电话跟妈妈说好的,而且,我也甚少去夜街。」「那我不是枉作了护花使者?」被自己喜欢的男生暗示为“花”,小慧笑得更甜。
「进来坐一会吧。」两人上了一楼。「这是厨房、饭厅及客厅。」「很大地方啊!伯母呢?」「她今晚有宴会参加,不过也差不多回来了。」「那我也不打扰了,你帮我叫车吧。」小慧眼神闪过一些失落,小嘴微扁的道∶「不多坐一会?喝杯热饮暖暖身。」「也好,但孤男寡女,又狂风大雨,我怕┅┅」「你怕什麽?」「我怕没车回家呀。」
「不是跟你说有电召的士吗?一场来到┅┅」「不怕你妈回来撞见吗?」「怕什麽?我跟你又没有┅什麽┅┅」小慧顿觉失言,口窒窒的十分可爱。
「现在没有,但待会┅┅」小任边说边捏着自己的下巴装个淫淫的微笑把小慧由头望到脚。小慧在他手臂轻轻打上一拳,嗔道∶「你别乱想,你先坐坐我拿些东西给你喝。」「我想四处逛逛,我可以上楼吗?」小慧在厨房喊道∶「二楼是客房及本小姐的香闺,三楼是妈妈的大房,你别乱走,听到嘛?」小任未待她说完便急窜上二楼,走廊两旁各占一个房间,小任闯进了一间充满着少女味道的房内,一阵处女独有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使小任为之心旷神怡。
小任不作稍留的冲上了三楼,打开房门,发现原本两个房间的面积打通成一间大房,没有豪华的装修却摆设得舒适,尤其是房中的八尺乘八尺巨床。小任只能用眼四看一遍,因为小慧已边走上楼梯边喊道∶「喂!你去了那里?」小任急忙记下房中的一切,回话∶「在三楼。」「找死呀你,没听见我叫你不要上三楼吗?它是我妈妈的房间。」小任一於装傻∶「听不到呀!我想四处逛逛之嘛,小气鬼。」小慧白了他一眼,道∶「是了,你最大方,下来帮我烧开水,没热水呀。」「哗!估仲你持家有道添,竟然连热开水也没有。」小慧急忙答辩∶「不是啊,我们平时有钟点女佣,怎料她没有准备好┅┅」「懒鬼,你的女佣一星期来多少天?」见到小任转了话题,没有追究自己的“失职”,小慧松口气道∶「一星期六天,明天星期日休息。」「那星期日你们多数做什麽?伯母会不会约班三姑六婆回来打麻雀?」「你道我妈是八婆吗?星期天我们多数饮早茶,之後行街食饭,有时妈会亲自下煮,弄些好东西给我吃。甚少叫朋友回来,山长水远嘛。」「甘又系,呢度又几僻。」两人一边说,一边在厨房弄热饮,最後捧了两杯热蜜糖水出客厅,其间小任一面跟小慧谈笑风生,一面不断地收集资料。时间过得很快,终於大门打开的声音。
卿蓉今天参加过宴会把汽车泊好後,进入了放鞋间,看见了一对男装鞋,微觉诧异,“女儿不是跟同学去卡拉OK吗?”这时听到小慧叫道∶「妈,我有同学来了。」「是吗?」
一把甜美的声音令小任精神一振,他的目标回来了!
小任目光望向楼梯口,一个样貌姣好的美妇除除升了上来,先是配上了一丛大绻曲长发的漂亮蛋脸,三十过半的艳容充满着成熟的风韵,然後是适裁套装下的S形曲线,令小任好不容易才收起了自己的狼相,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伯母!」卿蓉礼貌地向他点头一笑,牵起了嘴角的一颗销魂痣,又使小任一阵昏晕,以往跟她碰面时多是来接小慧放学的时候,只能隔着车子的挡风玻璃欣赏,哪比得上现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小任自己也很佩服自己能把淫相收好,接着又听到小慧介绍∶「妈,他便是小任,是他送我回来的。他是学生会的会长,同时又是篮球队的台柱。若不是他怕兼顾不来,篮球队队长一职便非他莫属。」看到小慧兴高采烈地介绍,如像炫耀似的,卿蓉也像感受到女儿的喜悦,温言的道∶「那便要谢谢你送我小慧回家了,不是说会去卡拉OK?」「伯母别客气,卡拉OK因天雨关系取消了。」小任这个无敌的演员,把非内心的说话表达得自然流畅,不露半分破绽。卿蓉也很满意小任的“诚恳样”,也没有在意女儿带男孩子回家,对他们道∶「我也不阻你们年轻的说话。小任你自便吧。」「不,伯母怎会阻我们呢。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告辞了。」「这麽早?我们才谈了不久。」看见女儿面露不舍的神情,卿蓉便道∶「小任,天气如此差,也不知有没有的士,就算有也很危险。如果你家人放心的话,便在此过一晚夜吧,反正有客房。」“正愁你不说这一句。”正要回话,小慧已欢天喜地抢着说∶「好呀,反正你家又没有人。」看见小慧妈妈微觉奇怪的表情,小任说∶「我父母自小分离,我跟妈妈同住,但她今天去了外地公干。」卿蓉明白地一笑∶「那你便不要客气了,你们坐坐,我替你准备客房。」可能是小任的学生会会长身份,又或是他的举止令人放心,卿蓉没有介心地留下了小任。
「不,妈你一定很累了,让我来便成,免得别人说我持家无道。」小慧瞪着小任地说,令卿蓉的目光顺着望向他。小任被二人的眼光弄得很尴尬,「我刚才说说罢了,别放在心嘛。」看见女儿如此在意小任的说话,卿蓉又望向女儿,却见小慧只顾看着小任,便微笑道∶「那便交给你了,“持家有度”的大小姐。」听见妈妈加重语调的形容自己,小慧微嗔地轻推着卿蓉上房。趁着二人背向自己,小任狠狠地用眼盯着卿蓉套装裙下的丰臀,努力地籍着这优美的线条幻想着裙下的春光。小任在小慧回头前已收好嘴脸赞叹∶「你跟伯母的感情真好!」「当然啦!」小慧爽快应了一句後,伤感地说∶「人家没有爸爸嘛。」小任当然早知她爸爸早逝,轻拍了她的肩膀,温言道∶「别这样吧,我的情形也跟你差不多了。」一份同病相怜的感觉令两人的距离像缩短了不少,小慧望向小任,接触到一对温柔的眼睛,俏脸微红地低下了头,可是又不舍这双动人的眼神再抬起,这次小慧没有逃避,四目再度交投,半向小慧自然地合上双眼。虽然面前的美女不是自己的对象,但小任也被这动人的气氛感动,情不自禁地凑近,在既期待又害怕的樱唇印上自己的嘴唇。
两唇交接,小慧睁开了乍惊乍喜的美目,又再陶醉地合上。小任像收到了同意的讯号,大胆地张开双臂把小慧环抱在内,唇上用力地吸啜。小慧动情地轻张嘴唇,吐不出任何气息便被小任的舌头钻入,小任感到怀内的娇躯一震,粗喘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十分舒服。小慧本来垂下的双手紧紧地把小任抱着,逃避的舌头开始迎合着小任,互相纠缠、吞送着。
紧贴的嘴唇终於分开了,两副拥抱着的身体在喘息着。小任望着怀中的美少女,刚好小慧也抬起头,比苹果更红的面色带着羞人的生涩表情,诱使着小任再度出击,可是小慧却推开了他,看见小任失望的眼神,小慧轻声的说∶「妈还未睡着,我先替你整理客房。」之後便头也不回的飞奔上房。
这一吻可给了两人截然不同的感受。对情逗初开的处女来说这热吻等同“破处”,倾刻间灵魂不知飞了那里,小慧觉得此刻的身心全属对方,嘴唇虽分开,但心底那份甜蜜却绵绵永在;而身为两奴之主的小任,又觉别有一番情趣,他以往跟两位爱奴的性行为,几乎全是绑手、绑脚、封口的,不消说这麽激烈的打茄轮,连拥抱也甚少,连小任也怕自己会是无绳不举的男子。
但刚才的正常热吻及拥抱,却令小任觉得自己还有药可救,那硬梆梆的东西便是铁证。小任也不知该觉得兴幸自己人性未失,还是讨厌自己虐性未到家而烦恼。望着怀中的空气,小任只感一阵莫名的空虚┅┅引狼入室(二)任性?淫性?人性!?
恤衫袋中的一阵震动令小任醒了过来,小任一看来电-是育强,便步进厅中远离了楼梯口接听。
「一切顺利?」
「嗯┅┅」
「那便照计划进行了。」
「这┅┅」听到小任欲言又止,育强问道∶「不方便说话吗?」「不是,但┅┅那小的┅┅没有什麽了,一切照计划吧!」育强一阵沉默,然後又道∶「┅┅小鬼,一场兄弟,有话直说,免得他日後悔。女人之嘛,通街都系。」「唔┅┅别说了,照计划吧。」
「好!小鬼,一是不干,要干便要干得精采,别缩头缩脑的令自己干得不过瘾。」「放心吧!无问题的。」
收线後两头淫兽各怀心事。小任有点愧对小慧,其实凭自己的手段要干上这娃儿不过易如反掌,但拉了育强混这趟水┅┅又想到娇嫩的小慧被暴兽般的育强压下,小任隐隐有点後悔。
育强只是以为小任不舍得自己的同学,心底下稍稍改了原定计划决定给小任一个意外惊喜。想到这『惊喜』,育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小任在厅中站了片刻,便走了上二楼。小慧刚从客房步出,望了小任一眼,脸上的微红还未散∶「客房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说完便低下头在小任身边匆匆擦身而过。
小任压下了要拥抱对方的冲动,呆呆地站在走廊中,虽然背向小慧,还是感到对方在望着自己。小任强迫自己装作不知道地走进客房。小慧目送小任关上房门後虽感到一阵失落,天真的她还是相信小任跟自己一样纯情,为刚才的吻而懊恼。
坐在化妆桌前的卿蓉正进行着临睡前的美容护理,扎起被梳往後的长曲发,化妆镜内的美妇卸下了脸上薄薄的颜彩,虽少了点艳光,却增了些自然之美,也许真正出色的美人是不需要额外的伪装。卿蓉的漂亮是属於成熟女性的风情,举手投足间流露一种熟女的媚态,小任尤其爱煞她那颗嘴角的销魂痣。
做完护理後,卿蓉站了起来,脱下了上身的短衬衣,衬衣下是一件吊带长睡袍,没有什麽剪裁的长袍,穿在玲珑浮凸的身段上,更是婀娜多姿,而且薄袍中的躯体在柔和灯光下,堪称晶莹剔透。这虽是自己平常睡觉的衣着,可是想到今晚屋内多了一个男生,卿蓉不禁迟疑该不该换上别的。
『啧,又不会给他看到,有什麽关系。』
『女儿也带男生回家了,不到自己不认老了。』随又自嘲的道∶『睡吧,亚婶。』虽躺在床上,可能是因为这头家自丈夫过世後第一次有男生过夜,卿蓉的思想有点纷乱。先是很感慨女儿的长大,从来也不觉绕在自己身边的女儿已成长,直至今天她跟带回来的高大男生并排一起时,才衬托出小慧已经大个女了。这令一直双依为命的母亲生了一种初雀离巢一去不回的酸甜交杂感觉。
又想到小任,思想开通的她并没有对女儿带男生回家有太大的反应,现在的父母宁可子女带一些见得人的朋友回家,也比他们在外混上一些不知所为的垃圾好。
而卿蓉对小任的表现也很是满意,谈吐大方自然,不轻挑也不装老成,看女儿的神态,似乎很沉迷於对方之中。
『相信把他留下一晚,两小的该不会出乱子吧!』卿蓉信任自己的爱女不会胡来,又对小任的表现有信心,便关了床头灯安心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卿蓉睡至朦朦胧胧之际,耳畔传来了几下轻微的『喀嚓』金属撞击声,正想转身时发觉了不对劲!双手竟不知怎样被左右分开不能靠上。卿蓉吃惊地睁开睡眼,漆黑的房间一片黑暗,但卿蓉还是感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卿蓉登时全醒过来,惊觉到双手被分别系在床头的两边,张口欲叫,被堵进了一团布片,卿蓉不断摇头挣扎,可是对方的力度很猛,一手捏着卿蓉的面颊,一手用力地推入,很快嘴巴便被布团填满,再听到一阵胶布撕下的声音,堵满的嘴巴外被胶布封着。
期间卿蓉不停地挥动失去自由的双手,可是她们几乎被拉成『一』字分开,入侵者封好了嘴巴後,爬至卿蓉的下身,强硬地抓紧舞动不已的双脚。卿蓉感觉脚踝被绳子绑上,然後分别连接床尾的柱子上。就这样卿蓉的四肢及嘴巴便撤底地在黑暗中失去了自由┅┅卿蓉在适应了黑暗後,隐约地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床边,像正欣赏着自己的羞态。除了卿蓉不断挣扎时摇动床子的声音外,入侵者不发一言,这难耐的沉默令卿蓉更加恐惧。
後来入侵者竟不舍地放弃面前的美肉,转身离去。卿蓉来不及松口气,因为她更害怕对方会找到自己的女儿。想到此处,卿蓉挣扎得更厉害,可是手脚的束缚却没有松脱的迹象。很快气力有限的卿蓉感到绝望,她只有求神拜佛保女儿无恙┅┅育强离开房间後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底的冲动。
『真系老味,甘很索的女人难怪小鬼一见倾情。好!又去看看那嫩的点正法先。』育强静静地走下楼梯,看到小任鬼窜地把头伸开门外,育强看见另一个房子紧闭着,便跟小任钻进客房。
小任压底声音问道∶「强哥上面的情形怎样?」育强淫笑道∶「一个字∶『大』字。」小任会意地跟着淫笑,光是想像已使小任兴奋不已。
育强又道∶「到那嫩的了。」
一提及小慧,小任淫相一敛,有点吱吱唔唔。
育强看在眼内∶「不舍得吗?」小任默然。
「唉!如果真系不舍得便一早取消啦,现在洗湿了头,难道要我现在收手扮斋劫财便算数?」「┅┅」
「我也不迫你,最多我不碰那小的,全力进攻上面那个,行了吧!」「这┅┅」「别这别那了,你不是要我鸠硬来鸠硬走吧?来!照原定计划吧!」小慧虽然为『失吻』事件辗转难眠,初上床时甚至幻想过小任进门而入,跟自己┅┅最终还是敌不过疲倦沉沉入睡。
熟睡中的小慧被人弄醒,还是睡眼朦胧的小慧被眼前的持刀面汉吓醒了,惊惶的她只懂开大嘴巴连叫也叫不出来。小慧的反应令育强十分满意,手中刀向着小慧迫近,道∶「小妹妹别怕,不想受伤便给我听话,懂嘛?」小慧本能地点头。
「先乖乖的转身双手放在後面。」刀锋的摄人寒气跟育强看似客气但却没有选择馀地的说话使她不得不从。育强顺利地用绳子夺去她手脚的自由,育强亮起了床头灯,坐在床边,问道∶「住上面的是你妈吧?」小慧还是不敢做声,只是点了头。
「对面房间那男的?」
这问题无法以动作回答,小慧口颤颤道∶「是┅┅我┅┅的男┅┅同学。」「他怎会在这里过夜?」「他送我回家後,天气很坏,我和妈妈留了他过夜。」回答了两句,小慧口齿灵活很多。
「你们是情侣?」小慧为了这条尚未有明确答案的问题而沉默,育强续问∶「你喜欢他吧?」昏黄的床灯映射出一张羞红的俏面。
「好好,难得现在还有懂得面红的女仔。让我成存你们吧!小鬼起来吧。」小慧望向床尾,赫然发现了小任缓缓站起。育强打开了房灯,灯光下的小任双手被绑在前面,嘴巴被布堵着。育强走近小任,一手扯下他的箝口物并扬开,小慧一看,竟然是自己之前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原本放在浴室的洗衣袋中,不知何故给育强找了出来。
「自己女友的内裤好味吗?啧啧,也不算脏啊!还很雪白呢!」白色的少女形纯绵内裤,没有什麽花巧,一向爱洁的小慧连平日也有使用卫生护垫,所以分泌物及污迹没有遗留半点在内裤上。
看见育强走近自己,小慧叫道∶「不要!不要┅┅」说不了两句,被便育强用刚从小任口中取出的内裤堵入,虽知道自己有用护垫,但毕竟是穿了一天的贴身物,又加上沾满了小任的口水,小慧难过地泪光满眶。
「好了,你想怎样?放了她吧!我可以给你钱。」小任开口了,虽然育强所做的已跟原定的不同,但小任仍是信任地配合他。
「嘿嘿,我想怎样?不如我问你想我怎样?一,是由我泡制这美少女,你好好的做观众;二,便是由你做我看。你意下如何?」小任登时明白育强的心意,原定计划是先由育强对付小慧,现在明显是育强见自己不舍得而作出的调动。
育强见他反应不过来,把小任拉近自己,背向小慧轻声道∶「嘿!入厕所再说。」小任才醒过来配合着育强,用被捆在身前的双手跟他对抗,最後被育强挟入了小慧房间内的洗手间,床上的美少女手脚被绑上爱莫能助,只能焦急能望向厕所门。
「强哥┅┅」
「嘻,我看你也不舍得条女俾我上吧!唔驶客气,条女你开苞,如果你舍得就俾我执二摊,唔舍得我就唔掂,OK?」看见小任亮着欢喜的目光∶「衰仔,都估到你啦,放心!我也识得『朋友妻不可窥』,快些出去开波!」小慧终於看到小任被提了出来,「靓女,我刚劝服了你男友跟你『相好』,你要好好配合啊!」虽看不到明显的伤痕,但小任的一面憔悴实教她心痛不已,而面汉的意图更令人吃惊,不断的摇头。
育强推了小任上床,「你唔同做,系唔系想同我做?」无法说话的小慧只是摇头。育强抓起小任的头发,笑道∶「细佬,条女唔想同你做,你乖乖地睇戏吧!」「呜┅┅」听到育强他要自己来,小慧发出悲鸣吸引育强的注意,疯狂地摇头。
「靓女,你只系摇头,究竟你想同边个做呀?」小慧心想不能让别人夺去自己的贞操,抬起头泪眼汪汪地望向小任。小任不敢接触她的目光,扭过了头。育强用刀背拍拍他的面颊,「仆街仔,条女你呀!仲扭屎忽花,除裤!」小任瞪了育强一眼,全面地投入被迫的角色中,站了下床,手颤颤地脱去外裤。只穿一条内裤站在自己的女同学面前,令身经百战的他也感尴尬,育强又喝道∶「你老味,唔系要我帮你除底裤呀?」「大佬,一阵先除得嘛!」这要求令育强几乎忍不住笑,「叫得我做大佬,醒样好东西过你。」替小任戴上了一副手镣,手腕之间的链子约两尺左右长,更方便小任的活动。
「仲唔除条女的衫?我等唔切喇。」小任无耐地面对小慧,床上的娇躯侧躺着,小慧接触到小任望着自己的目光,面上起了阵红云,然後闭上了双眼。其实小任早被小慧双手绑在背後侧躺床上的撩人姿态燃起了欲火,但做戏做全套,面上还是艰难地挤出为难的样子。
颤抖的双手终於放至小慧睡衣前的襟钮。小任的手颤也不是装出来,因为强奸自己认识的女同学实在是又剌激又有点内疚。
第一颗扣子解下,第二颗、第三颗┅┅育强急色地抢着分开睡衣的两襟,雪白的肌肤坦露在二人眼前。
「哇,甘细?好似两只荷包蛋甘,过来啜啜。」育强抓着小任的头发,把他压在小慧那对只是微微贲起的嫩肉上。说实话,跟两个丰满的爱奴相比,小慧的乳房简直微不足到,不过可能是第一次接触这种『微波』又或是小任对她的特别感觉,小任还是玩得爱不释手。
闭目中的小慧感到胸前一凉,再听到育强侮辱着自己『无肉』,随即感到被人吸啜着自己的乳房,急忙张眼伏首望下,看到小任正手口并用地吸啜、搓玩自己的乳房,不禁羞喜交杂。
小任听到小慧喉间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呻吟,昂起头跟小慧羞涩的眼神对望,小慧急忙别转头。小任被这羞态弄得全身火热,手上的力度不其然加重。小慧秀眉略皱,鼻息发出更重的呻吟,又看到小任目不转睁地注视着自己丑态,艰难地哼出∶「不┅┅要┅┅不┅┅要看┅┅」小慧的『不要』更挑起小任的兽性,伏回小慧的胸前,发硬的乳头在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上更见突出,小任如疯了般用力地吸啜着,双手的力量更是加猛。
小任时轻时重的动作,令小慧动情的娇躯扭动得更是厉害。
逐渐地小任的双手往下移,当小任要拉下小慧的睡裤时,小慧突然惊醒,双膝一缩上身昂起半坐床上,向着小任不断摇头。可是一直心目中温文的好学生,竟变成了野兽,目光通红、呼吸急速的小任看着床上手脚被绑的蜷曲肉体,潜在的兽性爆发,粗暴的要拉下了睡裤。
小任突然的暴行,令小慧惊惧不已,不住地『呜呜』声乱叫,被合上绑起的双脚无助地挣扎,小慧的哀鸣成为小任脑中的动人乐章,蠕动的身躯更加煽情。
终於睡裤被拉至膝盖下,跟小慧口中的内裤一样,棉质的纯白三角裤,除了简单的花边外没有诱人的配衬,可是这条清纯的内裤却令小任静了下来,一种压下兽性而不影响欲火的静。雪白的颜色令小任清醒过来,看见床上悲哭不已的小慧,小任十分内疚。
小任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脑中尽是平时跟小慧在校内的生活点滴。无忧的校园生活,两口子常混在一起玩、一起笑,又想起小慧在篮球场边为自己卖力的打气及被自己故意惹怒时杏眼圆嗔的俏模样,等等┅┅完全是欢笑无邪的天真片段。从回忆中,小任发觉除了小慧的美貌外,她的一言一笑也牵动着自己,他突然惊觉到自己心底处已爱上了她。
又想到原定计划是∶育强上小慧,自己上卿蓉,小任猛地出了一身冷汗,还好现在尚未铸成大错。
重锁着的眉头松了下来,当小任再开眼时,目光已回复平和。床上颤抖着的娇躯,令他十分悔疚,温柔地伏在小慧身上,在她耳边绵绵的吐出一句∶「对不起。」然後在她的耳朵轻吻,耳瓣、耳背、耳垂,最後把耳珠含着,偶然轻轻地微咬。
小任的温柔令小慧十分感动,恐惧的眼神被欢欣的泪水淹盖,放松地溶入小任的挑逗中。
小任决意弥补自己的恶行,运用自己对女人的技巧重新燃起小慧的欲火,除了被绑着外,小任要她享受性爱的快感。由耳朵、喉咙、粉颈、香肩、胸部┅┅小慧感到小任不断往下移,想阻止却敌不过身体的快感,最後还是忍住。小任知道内裤对处女的重要性,暂不脱下,先在内裤上轻抚,从裤上平坦的轮廓,小任估计到小慧不会是片大森林。
小任不舍不弃地在裤上抚弄,偶然触碰到对方裤沿的肌肤,让对方适应了这份触感後便开始放肆,令本来合紧的双脚缓缓放松,小任随即伸手进占两腿之间的交接地,小慧微微一挺,双脚急忙夹着小任的手,耳畔传来小任的一句∶「别怕!」又使小慧安静了下来。
小任俯首处女禁地,亲吻着那白色的三角形,小慧为制止在腿间蠕动着的手指,用力地把双脚夹得不能再紧。但随着小任的手口挑逗,小慧双脚渐渐发软,脚踝仍被合着绑上,小任空出手来解开绑子。小慧双脚自由後,下体的舒适感令小慧双腿微开,小任不客气地赞头进两腿内侧,发现清纯的处女还没有什麽分泌物,内裤的中央还是乾爽的,没有一点水气。小慧想再度夹紧便被小任凑上了嘴唇,一阵趐麻令她双脚无力地放弃┅┅小任已是色途老马,卖力地用唇舌在贴身的布片上挑逗;吸、啜、舔、舐、吻。身为处子的小慧如何能敌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躯动人地扭动,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
小任见时机成熟,大胆地挑开了已被淫液泄成黑印的裤裆,直接地闯进处女的神圣地,颜色鲜嫩的阴唇配衬着湿漉漉的淫光,令小任十分激动。动情不已的小慧被心仪的对象如此挑逗,早已觉得内裤是层阻碍,对小任的直接触冲没有半点反感,反而微挺起屁股。
这明显的暗示,令小任火速地拉下了这最後防线,白色要塞内没有丰盛的森林,只有一幅零落的草原;这片稀疏之地,不像雅诗那种人工修饰的齐整,但这天然之美却令小任更觉可爱。闪闪生光的溪水润泽了草丛中的狭缝,加上两条屈起成M字形的双脚如山谷,仍挂在一边膝盖的白布如浮云,构成了这一幅别开生面的山水画。
小任忍不住伸手抚向那丛青草,软若鸿毛、似有还无的质感,有别於他以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完壁┅┅小任深吸口气,再度埋首其中,以舌头探路,使出他毕生所学∶推、顶、钻、钩、戳┅┅等,已没有理会小慧能受得了,疯狂地施展出来。
可怜的小慧在阳具未插入前就到这汹涌的攻势洗体,身子早已拱起成桥,屁股弓了离床。小慧的第一次高潮便在小任的口中泄了出来,她的感觉便像她的下肢一样先抛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样┅┅小任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把虚脱後软下来的双脚挂在自己肩膀上,已硬无可硬的火棒抵在小慧的阴道口。阴道之处虽被小任的舌功撑开,但勃起的龟头仍令小慧感到一份无比的压逼感,小慧知道将要告别处女之身,已软下来的身体还是一阵抽缩,强压下挣扎之心张着害怕的眼神望向小任。
小任见到龟头只能抵在洞口,不能再寸进,温柔地道∶「别怕,给我!」小慧接触到小他深情的哀求,虽然嘴巴仍被内裤堵着,无法说话,还是半含羞半坚毅地点头。
小任兴高采烈地亲吻着她,龟头微微地钻动,最後在她耳边说∶「忍着。」话犹在耳,小慧便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塞在口中的内裤无法完全吸纳惨叫。
模糊的悲叫听得小任十分舒服,但更大的快感莫过於剌破那片薄膜的珍贵一刻,小任处身其中像听到『噗』的一响剌破声。钻破这最後的障碍,小任索性令小慧长痛不如短痛的一插到底。
未经开发的处女洞,夹得小任的龟头也觉微微生痛,直至全棍尽入後,小任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紧窄的蜜洞内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紧夹着;又像石矿工人在挥舞铁凿开山劈洞时被坚石卡着,进退两难。小任一边要不断运力去抵抗挤压,一边享受着阳具传来的阵阵压迫感,为帮助小慧稍减痛苦的,小任便只有强忍着自己不去乱动,以免再磨擦到小慧洞内的嫩肉。
小慧初时真得痛得死去活来,剧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疯狂地收紧洞内的肉壁外,便只能咬紧口中的内裤不断的呜呜乱叫。小任看见跟自己结合的处女,秀容扭曲得十分厉害,紧密的肉洞没有半分放松的迹像,不禁由怜生爱,在她耳边念出了一句止痛的咒语--「我爱你!」果然这说话比仙丹更有效,首先皱成一团的面容宽了下来,小慧张开了明亮的眼睛凝望小任,小任肯定的脸容感动了小慧,痛楚的眼泪变成了欢欣的清泉。
小任暂不抽送,舔吻小慧面上的泪痕,再度挑逗着她的耳朵、颈项等位置,双手拈弄着胸前的两枚小红点,小慧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
小任感到绷紧的肉洞开始放松,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渗透出来。
小任稍微地抽出再推入,小慧虽然秀眉略皱,却没有了的痛苦神情,小任缓缓地继续抽拉,轻皱着的眉头已宽松了下来。小任续渐加快及加深,之前杀人般的叫声已变成欢愉的呻吟。在小慧进入状态後,小任放纵地在她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使两人忘我地全情投入这情欲世界内。
由乾窄至湿润、痛苦到快乐,两人很快便到达高潮。在旁的育强见到小任差不多了,他可不想有因奸成孕的老土情节,不禁提醒道∶「细佬,你唔系谂住射系入面呀?」育强『善意』的提醒震惊了两条肉虫,被棒打般的鸳鸯同时睁大了眼睛,小慧一直陶醉於性爱中,双目如封似闭,全情投入小任的支配。面人?早已忘记了!
可是突如奇来的声音,却如惊雷乍向,目光射向声音的来源,遗忘了的面人再现!最可怕的还是他手中的摄录机!小慧面上僵硬的表情闪过後,本领能发出一阵尖锐的尖叫,幸好堵口的内裤功效还在,小慧发觉叫唤无声,改用身体作反应,疯狂地扭动挣扎着,她实在不愿这本来温馨的场合被别的男人窥探,更不能接受自己初夜的场面被拍摄下来。
小任的反应没有小慧般强烈,育强的说话只令他从高潮中回神过来。回神後他也没有回头,因为他正思考着育强的问题。女人的三个肉洞,小任对後门没有兴趣,也是说小任只能选择泄在小慧的阴道或嘴巴;口内爆浆?小任又怕小慧受不了。小任无奈地想使用他最不愿的方法∶抽出来体外射精┅┅而事实上便是不到他选择,因为跟他相连的娇躯已在猛烈地挣扎,带动着两人的性器加剧磨擦。小任无法抗拒这快感,他只能紧拥着小慧,加深两人肉体之间的享受,最终在小慧的体内倾情的一泄如泉┅┅男性临发射前的突然澎湃把小慧带回两人的性爱中,她只能别过头不面向育强。体内无比的充实感令小慧忘形地挺起配合着小任的深入抽送。一阵急劲的抽搐加上激射而出的热浆,使小慧如遭炮轰,阴道被贯满的感觉,带领她至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中┅┅引狼入室(三)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太可怕了,如果是恶梦便快些醒过来吧!』在酣睡中突然被了面的男人捆绑四肢连嘴巴也封起来,我只希望这是个恶梦。面人离开後任凭我如何用力,束缚一点也没有松脱,反而手腕及脚踝被磨损了表皮。但皮肤的痛楚远远比不上心里的恐惧,我心知道自己的外貌加上被如此紧绑下,必定难逃被辱的厄运。入侵者只是离去确认屋内没有威胁,危机必定重临。
时间过了很久,的确是很久,这并非是不安心情下的心理作用。自己的屋子虽大,但也用不着这麽多时间,难道他发现小慧後,便急不及待在她身上施辱?
一想到女儿可能被男人压着,我顾不得磨损的伤痛,继续扯动手脚令血痕加深至渗出血水。母爱使我的体力发挥至极限,无奈现实便如金属手扣般冷酷,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怜悯,只加深了伤痛及悲伤┅┅房门终於再度开启,房子的吊灯被亮起,面人再度出现,他缓缓地步近。
我看到他面具眼孔下的双睛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身上的粉蓝色吊带睡袍,丝质的睡袍挡不住袍下的春光。我不断的扭动身体挣扎着,这却更加突出我的线条。
男人隔着睡袍轻抚着我的乳房∶「难得没有穿乳罩仍很坚挺啊!」男人无耻的嘲笑着。
不是我自夸,三十多岁已婚产女的胸部没有半点下堕,肌肉依然坚挺如昔,可是现在落在陌生人的手上,我只感到讽刺及悲哀。对方未有我想像般粗暴,反而双掌轻重有序地搓弄着我那对自豪的乳房。从对方爱不惜手的程度,可见他十分满意,但我不要他欢喜、不要他满意,我努力挣扎着身体甩开了他的魔手。
他骑了在我身上,欣赏着一对肉团在睡袍下跳动着,我见男人停下了动作,我想开口说话,无奈嘴巴被封得紧紧的,只有不停的摇头哀求。我的示弱只挑起男人的兽性,他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尖搓揉着,乳头被丝质的睡袍磨擦着,被直接玩弄更难受。我想挣扎,无奈被玩弄的乳头令我气力全消,它们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了起来。
男人明显地发现了乳头的变化,他忽然双手抓着袍子的胸襟,粗暴地用力一分,脆弱的睡袍哪堪这种蛮力?一双乳房弹了出来,男人露出贪婪的眼神,埋首胸前,一口含着乳房,不断的舔玩着,一手用力的搓弄我另一边乳房,我难过的摆动身体,但双手被锁在床头反抗不得。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安份地向下游,在接触到内裤时停下了动作,退开了我的身体,目不转睛地注视我的下体。
当我想起今天的内裤时,更令我惊慌。一片性感的黑色薄布,除了裤裆里布是真丝外,其馀全是通花蕾丝布,连橡根也衬上精致的花纹,平时不觉特别的款式在这一刻暴露在入侵者面前,实在令我羞愧不堪。我不放弃地继续挣扎着,无奈我的每一下动作,在他眼中也是挑逗。我只想合紧双脚,唉┅┅!但连这也做不到。
男人轻易地分开我双脚,温柔地抚着内裤的中央,淫笑地说∶「好性感的底裤啊!你丈夫不在穿给谁看呀?」提起我死去的丈夫,不禁悲从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况下,忆起他的拥抱、他的关怀呵护,更显得现实的残酷,泪水不住的流下。
他抬起了头,欣赏着我梨花带雨的泪容,我清楚地看到他喉头吞咽口水的动作。
男人的双手已经分头行事,左手握着我的乳房捏弄着,两指捏逗着奶头,然後右手隔着内裤在阴部抚摸着,手指渐渐摸到阴唇,隔着三角裤陷入裂缝处┅┅男人终於将手伸入三角裤内,手指抚摸着纤毛,指尖翻开了敏感的阴唇,然後在洞口处轻轻的抚弄着。我满脸通红的摇摆着头,哼叫道∶「唔,不!┅┅」男人的指尖缓缓地插进,可能是因为恐惧,对方的动作已不算粗暴,但还是挑不起我的性欲。
「嘿嘿,很坚贞啊!」男人边说边加快手指的动作,我仍然只感到作呕。曾经听说过女人被强奸时也会产生快感,但我不是。
「该脱掉底裤了。」我作最後的努力挣扎着,但男人把身体压在我身上,发觉双脚被绳子拉开不能合上,便粗暴的扯破我身上最後一件的三角裤,身上除了脱不下的破碎睡袍外,几乎变成了一丝不挂。男人蹲下对着我的私处,用手让腿打开。
我拚命地想夹紧双腿,可是在绳子帮助下,男人没有费什麽气力便做到。一想到我那丰盛迷人的阴户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样强烈的熄烧。
『不要┅┅不要弄那个地方!』我心里不断大叫,但被塞的嘴巴连呼叫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拨开乌黑浓密的阴毛,寻找着神秘的洞口。「啊,真美!」面人把脸靠近阴户,浓厚的尿骚味令他更加无法克制欲望,立刻用整条舌头探入阴道,好像要慢慢品尝,不停地舔着。从下体传来强烈的湿漉漉心感,使我再度哭了出来。
「呜,呜┅┅」哭声令男人更加冲动,终於男人把衣服脱下,一副强壮的身体展现在眼前,窥见男人的下体,孔不禁放大了。
「很大啊!」男人注视到我的表情,充满自信的道。男人骑在我身上,用阳具在我面庞轻抚着∶「喜欢吗?不逊於你的丈夫吧?」听着这无耻的说话,我羞得把头拧向一边。
「嘿嘿,别害羞啊!现在进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的确乾涸的下体如遭这东西强硬进入,可不是说笑的伤害。男人把我的头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缚,捏着我的面颊,把阳具挺进我腔口内。
「嗯┅┅」男人和我同时发出哼声。
「好好的表现一下已为人妇的口技吧,别要我动粗啊!」男人用刀子轻拍着我的面庞。我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进行这遗忘了多年的口部运动。
我努力地回忆着当年时如何用嘴取悦我的亡夫,希望可以用口来化解这次危机。但我的经验很少,只是在月经及怀孕期间,经不起亡夫的苦苦哀求才勉强数次。但是两人的尺寸不同,被肉棒塞满的嘴巴已没有空间给我运用舌头,加上躺在床上,令我难以摆动头部来套弄它。我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难以置信地口腔内的阳具还有胀大的份量,望着嘴巴外的躯干,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进我的小嘴内。
我实在害怕守寡多年的身体无法容得下这巨物,更加卖力地吸啜,连两颊也凹了进去。男人一边享受着,一边以手指在玩弄我的花蕊。我只全心地希望用嘴巴令他泄出来,完全没有半点「享受」他的挑逗。
终於手指离开了下体,当他发现我的密穴还是乾乾的,没有因此而扫兴,反更加兴致勃勃,从嘴巴抽离了阳具,把手指放在我脸前对着我淫笑道∶「还很乾爽啊!」我还在喘气中,尚未开口哀求,便被他跟着的说话吓呆∶「强奸便要有强奸的味道,我最喜欢你这种贞洁烈女,干起来才有味道,不似别的弄两弄便细水长流。」「求求你,不要┅┅啊啊啊┅┅」男人用力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推开乾旱的肉门进入里面。
「呜┅┅」疼痛使我叫不出声,我的感觉便如古装剧中,攻城时巨木狂冲城门一样震撼,大肉柱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太大了吗?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每一下抽送,使我的阴道像被沙纸磨刮一样;下体撕裂的剧痛,令我的脸容扭曲至极限,张大的嘴巴已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艰难地粗喘着气息。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来得太快。」这男人绝对是个变态,我终於体会到什麽是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我唯一抗拒的方法只有哑忍,不在他面前示弱;我深吸口气,努力地放松自己,虽然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总算令脸容不会扭曲得过份。
我不断地逼令自己绷硬的身体放松,男人感到我的变化,古怪地向我一笑。
渐渐放松的身体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我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身理反应。开始时我还想压下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躏使得我的身体开始上下的扭动起来,乾涸的花瓣开始渗出湿润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顺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渐被阵阵快感代替。实在想不到十多年没有被行走过的小道,可以这麽快容入这巨柱。我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因她不理会主人心里的痛苦,背叛了应有的道德贞节。
「很紧窄的阴道,很久没有用过吧!」陌生的声音提起自己受害人的身份,我猛地醒了过来,用力的扭摆身体,想把男人甩下来,可是却换来男人的欢愉叫声,「爽呀!」男人边叫边加快抽送。「呜┅┅」我喊了半声便咬牙强忍下来,怀着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我已清楚地分别出,他只能征服我的肉体,绝不是我的心!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真过瘾!虽跟小任对调了对象,放过了替处女开苞的机会,但面前这母亲也不错,比女儿更成熟丰腴的身体,配上跟处女一样紧窄的阴道,令我觉得物有所值。不,简直是超值!
这个外貌风情万种的欠干婊子,却装出一副圣女模样。看她怒目而视,又咬紧牙关不叫出来的模样,竟跟堵着她的嘴巴有异曲同工之妙。强奸便要选这种女人下手,以往的女人除了美娟初时还能做出这坚毅不屈的表情外,其他的统统不合格。
小丽及家玲这种风尘派毫无廉耻可言,回想起也浪费了子弹;而家欣及雅诗(初奸时)这良家派便只懂哀求及哭,表现尚算满意。
但最过瘾便莫过於身下的卿蓉,难得她在肉体叛变後还能保存理智,成熟的阴道由乾至湿,逼窄至流畅;但仍能精神地跟我对峙,看着她圆睁怒目,愤愤怀怨的表情,更令我享受到「强」来的快感。尤其是她咬着下唇时更现出嘴角那颗小痣,更是诱人犯罪。
每当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宫时,强烈的剌激令卿蓉悲皱着眉,下体无法抗拒地一挺,令两人的性器加深接触。我最爱她皱眉的一刹,像是征服了她的心一样。
我怀疑她能否坚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听她的叫床声。自己真不是好东西,平时封着嘴巴时不觉什麽,但看见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紧闭着不叫出来,反觉得若有所失。
我心念一动,取出了堵口球,捏开卿蓉的面颊,强塞了进她的口内。嘴巴被满布小孔的圆球逼开後,卿蓉发出了一声怒哼,我毫不理会,猛烈地一轮抽送,「呜┅┅啊┅┅」一直沉默的嘴巴无法合上,令强忍久了的呻吟声源源不绝地传出来。
大部份的箝口物也是用作箝制或消减声音,我也没有想过,堵口球竟会变成「开口球」,用来令女人张口叫床的功效。现在被开的嘴巴虽无法清楚说话,可是连绵的呻吟声还清楚地从小孔中传了出来。可怜的卿蓉已没法制止自己向男人发出示弱的声音,屈强的表情退换了无助的泪容。
花了这麽多功夫令卿蓉屈服,使我也快到了极限,到了选择发射目标的时候了┅┅卿蓉好像感受到我肉棒临发射前的变化,紧张地摇头示意,用鼻孔哼出的声音当然模糊,但我还听得懂,我想叫她放心,却说∶「不要什麽?不射在里面?
你算求我吗?」卿蓉知道体内射精的严重性,顾不得了自尊,泪花四溅地点头。
其实我已选定了发射目标,为了更加羞辱她,我决定┅┅《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不能让他射在体内!』阴道骤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顶至子宫的急剧抽插,令我更恐惧地挣扎身体,我已分不清是肉体的享受还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体像失控般抛动。但男人只视我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寻常地粗喘。我绝望了,我想停下身体认命的受刑,但原来除了制止不了对方外,我发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挺动,因为无法压止的高潮来了!
「呀┅┅我来了!」面人的欢呼,令我合上了眼,可悲的下体依然配合着他,我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准备迎接他的子弹。
「喝┅┅」随着男人的一声呼叫,阴道的充实感骤然消失,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套弄着抵在自己脸前的肉棒,我尚未意会到,被便一团热浆打在面上。
「呜!!!」毫无防范下我面上被射得一塌糊涂,直至眼睛被溅进精液,我才懂反应,我想别过头,可是他粗暴地抓着我头顶的秀发,令我无法闪避,我只有把面部挤成一团,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馀波。
男人把发泄後的肉棒退至我的乳房,把微软的东西放进双乳间,在我的乳沟中磨着。身体在高潮後十分敏感,被如此挤弄很是难受,但最可怕便是面上的东西,它们正缓缓地在脸上爬动,有些沿着面颊滑进耳朵,不能合上的嘴巴当然不能幸免,圆球及嘴唇的连接更是积聚了一层心的精液。
我想痛哭一场,可是怕牵动面部的肌肉导致精液乱爬,我只能一动也不能地流泪呜咽着,泪水冲去眼中的异物後再度张开。男人从乳沟离开後,坐了在我身旁,随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内裤清洁着自己的肉棒,然後替我抹去脸上的精液,我讨厌那条碰过男人的内裤,但更讨厌被精液糊在脸上,只有目无反应地由他。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我躺在卿蓉的身旁,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回气,若不是顾虑到今晚将有连场大战,我便索性学小鬼那样来一发体内射精,免得又抹又拭。
老牛嫩草各有千秋,自己偏好卿蓉的坚毅成熟,经稍息後看见她那副被奸完後的呆滞模样,我微笑着爬了下床,在她房间四围搜索,翻开她装载内衣裤的抽柜,欣赏着成熟女人的内衣裤,跟女儿的完全是另一个官能享受。丝质的、蕾丝的、高腰的,淋琅满目,我爱不惜手的把玩着。
心念一动,走回床边,看着还未回神的女人,取出之前在小慧房间取出的少女内裤,在她面前扬了扬,我把头凑近卿蓉∶「这是在楼下你女儿的房间找出来的。放心吧!我因为记挂太太你的芳容,只把两个小孩绑起。只要太太你乖乖的配合,把我挤乾挤净,我又何来馀力去碰你的女儿啊。当然你不乖的话┅┅」卿蓉起初听到小慧落在我手上,十分紧张,张着恳惶恳恐的表情,及後听到我的条件,毫不考虑地点头。看到她的顺服,我暗自後悔用小慧来要胁她,但好戏在後头。
我解下了她下肢的绳子,卿蓉没有反抗,只微微是合上,我把小慧的内裤套进她双脚,一团白布被成一个倒三角形。三角裤沿着小腿经过膝盖往上爬,停了在大腿位置,我淫笑着∶「被男人脱底裤便试得多了,很少男人替你穿上吧?
挺高屁股,试试你女儿的底裤啊!」
卿蓉瞪了我一眼,然後愤愤地配合挺高屁股,让我替她穿上小慧的内裤。卿蓉的屁股比小慧的丰满得多,全靠棉布的伸展性才能勉强拉上。穿上的内裤被胀得满满,薄布被拉至半透明,小慧的内裤包不住母亲的下体,不少阴毛从裤缝漏了出来。
我笑着∶「很浓密的阴毛啊,要不要我把它剃掉?」卿蓉挣扎着摇头,嘿,无论她想如何配合,我总要想办法令她难受我才过瘾。
我取出了一把剪刀,卿蓉见後立即不停的动双脚,我按住卿蓉双脚,再用绳子分开绑在床尾,床上的女人便回复成了一个「大」字。我粗鲁的撕掉原属小慧的内裤,不小心扯脱了数条阴毛。卿蓉痛得弹了一弹,流出眼泪来。
「不好意思啊,待会剃光阴毛後,便不怕被扯脱阴毛了。」可怜的女人只有不停的摇头,我首先大手大手地挥动剪刀,很快浓密的阴毛变成疏落,我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直至鬈曲的毛发变成短剌,大森林变成了一个零落的草地。
我用手感受了一会擦子般的下体,那份微微剌痛的麻痒令我摸得十分过瘾。
但怕自己的宝贝感不了,我决定彻底地清除的短草。我取出了预先准备好的剃毛器,在卿蓉面前开动,一阵微弱摩托声使卿蓉更加恐慌,不断「嗯嗯呜呜」的想说话。我听着这醉人的呻吟声,兴奋地把剃毛器贴向女人的下体,卿蓉不断的摆动身体逃避着。
「哒哒哒┅┅」终於听见自己阴毛被剃掉的声音,「呜┅┅」卿蓉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难过得死去活来,像较刚才被侵犯还辛苦。为怕被弄伤下体又不敢挣扎,只得不断的颤抖。
很快,丰盛的阴毛便被剃得乾乾净净,我拨去被剃下的毛碎,看见光秃的下体,只馀下光滑的私处暴露了一条嫩红的罅缝,我情不自禁地埋首小慧母亲的腿间,手指不断的揉弄这光滑的山丘及刚刚被插得微张的溪缝。
卿蓉难过得要命,但在全无反抗的馀地下,完全放弃了挣扎。我对她的身体十分满意,但对於她的毫无反应感到不快。我的美学是要女人在不自愿的情形下反抗才能显出美感。
我骑在她的身上,把微微发硬的阳具放在乳房中间,夹起双乳利用乳沟进行活塞运动。母亲的身体比女儿丰满,小慧便玩不到乳交。我一边的插送着,一边玩弄小慧母亲的双乳,卿蓉无奈地承受。
看到她还被堵口球强张开的嘴巴,我想到了一个好玩意,取出了安全套,解下了箝口物,卿蓉急忙地活动面部的肌肉,看到她轻舔嘴唇的动行,我托起她的下巴,指尖轻揉着美唇∶「很美的嘴唇啊,试试用口来替我戴上安全套吧。」卿蓉露出疑惑的眼神,我把安全套放进小慧母亲的口中,套口向外,然後把已被乳沟夹得发硬的阳具,对准套口移正了位置,慢慢的送入。卿蓉终於会意,「很自愿」地配合着我,也许对被强奸的女人,我肯用安全套这行为会被视作感激也不一定。卿蓉生硬地移动头部,使安全套逐分逐分套上我的阳具。
以前听说过只有口技高超的妓女能够在口交时不知不觉地替男人用口戴套,想不到卿蓉也做得到,虽说不上「不知不觉」,但我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服侍,感到十分兴奋,很快整条阳具便被套上。
我一面享受着小慧母亲的口交,上身则爬至卿蓉的下体,剃去了浓密的阴毛後,露出了被干得红肿的阴唇,令我情不自禁地凑近来个「69」体位。虽然之前已舔吻过卿蓉的下身,但当时的她只有恐惧及挣扎,而我只是略作前戏,双方的感受也不大。现在我的分身正置於一个温暖湿润的美嘴中,我当然不会错过品尝这美唇的机会。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面人发泄後还不离去,我知道今晚将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夜。看到他在房内翻箱倒柜,最後在我的内衣裤丛中退回,在我面前扬开了一条不属於我的内裤。
是小慧的!强烈的恐惧及关心涌起,虽然明知我的示弱会令男人更满意,但我还是无奈地满足着他。
对方变态地替我穿上女儿的内裤,更变态地要剃掉我的阴毛,我宁可乾乾脆脆让他再次把我强奸,也不欲承受他的变态折磨。看到自己浓密的芳草被剃至光秃秃,我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
而且剃毛只是前奏┅┅果然男人又逼我用口替他戴上套子,我疑惑地遵照他的吩咐。他的尺寸实在惊人,粗大的龟头已把我的嘴巴满,滑溜溜的安全套在口腔内又难操控。但为避免与他再度「直接接触」,我强忍着口腔的不快,吃力地替他进行。几经辛苦终於套过了龟头,馀下的棒身便顺利得多。
成功後面人也没有放开我的嘴巴,我只有继续为他服务。他一面操着我嘴巴,上身移往我的下体,我惊觉他的意图,挣扎要吐出肉棒,但男人在我的嘴巴用力地抽插,顶至喉咙的压迫感打消了我的反抗。我感到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下身,被刚刮去阴毛的下体,还在微微生痛,对於他的舔吻,使我如遭电极,我猛地一弹,头部挣扎得更厉害。
也许我的牙齿刮痛了他,他猛地抽出了阳具,狠狠地掴了我两记耳光,怒骂道∶「妈的!你敢弄痛我?好,我不要你含,来给我舔屁眼!」我从满天星斗中醒过来,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哼,你不舔,我叫你的女儿舔!」男人拿出了手中的皇牌,我立时静了下来,男人急不及待的蹲在我面前,把屁眼放在我唇上,「伸舌头出来,舔!」我闭上眼不看面前的两团股肉,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弄着最污秽不堪的地方。
「呜┅┅」男人叫了出来,屁股一缩,然後又再压下。事至如此,我已放弃了一切,忍着强烈的呕吐感,麻木地舔着。幸好男人也像受不了这种快感,很快地便取消了这节目,转头向我吩咐∶「现在玩『六九』式,你千万要小心你的牙齿。」舌头的污秽感令我不想再说话,任由他把肉棒放入嘴巴。
我不把自己当成人,只是机械地郁动嘴唇及舌头。我虽感到阴道已流出了爱液,但我已没有了反应。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我玩够了一轮法式接吻後,爬离了卿蓉,看着她双目无神、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令她复活过来。我又解下她双脚,轻易地放在床头上,把脚踝系在床头的柱子上,让她身体弯曲,腰背离床,屁股朝天。大祸临头的卿蓉还是毫无反应,像受遍了人间之苦,但很快我便要她後悔。
我将已经高举好久的肉柱,在小慧母亲的屁股及阴部磨擦着,准备插入。卿蓉只是别着头,连眼睛也不合上。突然她感到异样的剧痛,并不是进入阴道,而是插进了肛门!卿蓉无神的双眼恐怖地睁大,没有堵着的嘴巴发出了一下惊心惨叫。叫声绝不动人,连我也觉毛骨悚然,急忙把挂在颈上的堵口球塞入,声音才弱了下来。
直至插入到底时,巨大的充塞感,让她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之前死鱼般的卿蓉,现像被放下油镬煎炸中,不停地弹动挣扎着,灰白的眼睛再现痛苦的生机,她复活了!
我实在万分满意,真正的把卿蓉玩过死去活来,我一下一下打桩般撞进她的直肠,没有分泌的肛门被磨擦出来的血水代替。
在这姿势下,卿蓉的阴部同样朝天向着我,每当我抽拉时,阴唇像鱼嘴般开合着。看见卿蓉像适应了肛交之痛,我又想出了新点子,抓起了那条破烂的黑色内裤,内裤还沾着精液,我把内裤卷着指头,塞进阴道。
由於身体被向上拗起,下体就在卿蓉面前不远,她清楚地看到我的行动,面上又再现出我喜爱的哀求。我毫不理会,继续把内裤推入,她开始左右摇摆逃避着,如此我在前後抽送,她在左右摇摆,经过一轮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之後,我终於把整条内裤塞进她的阴道,同时肉棒也开始受不了两人之间的磨擦。
「啊┅┅唔┅┅」卿蓉这时候已被折磨的无力抗拒,美丽的裸体开始痉挛,肛门的肌肉不断收缩缠住坚硬的肉棒。我看着眼前这只美丽的猎物,征服的欲望不断地升高,开始用力地去抽插冲刺着。我一直不间断地在小慧母亲的体内抽插进出着,眼前的肉体已不再屈强,只是不断的呻吟、哭喊着,晶莹的汗珠在不断摆动的肉体上,闪闪的发着亮光。
最後卿蓉已被干至失去意识,我也在肛门里面射出了满足的淫欲,此时泪乾了的美妇已经瘫痪在床上,我拔出肉棒後,可怜母亲已被痛楚折磨得满面苍白,刚才被侵犯完的肛门,发出湿淋淋的光泽,流出了血水,头部颓然地摆放一旁,昏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从前以为一切皆有极限,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痛苦是没有的。肛门的折磨令我体会到什麽是生不如死,曾听说过人类在接受不了一些痛楚、剌激时,便会适当地昏倒。昏迷便如一个保险系统适时地让人体机能暂停,令受损程度减至最少。我庆幸这系统终於生效,在面人发泄之前,我昏倒了。也许在求死不能的情形下,失去意识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
但昏迷并不是死了,在逐渐回复神志时,我发觉身体十分虚弱和虚浮,怎会是虚浮?但这感觉没有令我生厌,反而十分舒服,我像置身母体内安宁。我尝试舒展着手脚,奇迹地能够移动,我以为恶梦已过,急不及待的张开眼,竟处身浴室中,正确是浴缸中的温水内。我举臂想按在缸边坐直些,便发现我双手仍被拘束在身前的手铐中。我逐步清醒,便感觉背部怪怪的,怎麽不是硬硬的浴缸?我回转头,竟发现自己躺在面人的怀内,我如见鬼魅般,张声欲叫,才知道口中的东西还在。
我挣扎着起身,男人的双臂如铁箍般抱紧我,我想踢动双脚,却牵动肛门的痛处。
「嘿嘿嘿┅┅还害羞吗?我可花了不少心机替你洗白白啊。你该感激我才对呀!」我「嗯嗯呜呜」地乱叫,想叫他放开我,莫说我的说话模糊,就算清清晰晰又如何?加上我仍是十分疲弱,终於放弃了挣扎。男人见我停了下来,也没有说什麽,只拥着我像是非常享受。我无奈地跟他一起泡在浴缸中,温水虽然舒服可是一想到背後的男人,尤其是他赤裸的性器正贴着自己,我便觉很是可悲。
终於面人打破了这难耐的沉默∶「怎样?泡够了没有?」我只想尽快离开他身体,微微地点头。
男人先爬了起身然後扶起了我,当我跨出浴缸时便发觉下体不太对劲。不是菊门的痛处,经泡水後肛门已没有了之先的剧痛,我望向下身,看到了一毛不剩的阴户,原来茂盛的地方变成光秃令我十分难受。我再难过也要找出不妥之处,我微微移动双脚便发觉问题出在体内。当我双手探向下体时,发现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盯着自己,便停了手。
「嘻嘻,怎不继续?你不弄清楚,能走得动吗?」我虽不想在别人面前探索自己的下体,但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已确认问题在阴道中。
我背向男人,手伸进自己的腿间,发现肉洞中不断有水流出。我肯定这不是小便,我疑惑地不顾得男人已走了在我面前,把手指放进阴道中,进不了一个指节便被阻着,我的阴道被堵着!我突然想起临昏迷前面人所作的事,阴道中的便是自己的内裤!
在泡水时,内裤吸收了不少水份,现在正倒流出来,当我发现阴道被异物塞着,不其然的收紧肌肉,令水份流得更多更快。
「嘻嘻,美人小便图呢!」听到男人的讥笑,我忍着泪,想再转身把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你不是要我放过这『玉手潜穴』这难得一见的场合吧?还是你想由我来代劳?」我知道逃不过男人的视奸,但想到要在别人面前翻弄自己的阴唇,我不禁迟疑起来。
「别害羞了,先把一条腿踏高在浴缸边便好了,乖乖的听话啊!」我无奈地照办,面人索性蹲在我的身前。一想到自己自动地把下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我便心如刀割。
「很好,先用一只手张开阴唇,再放进一只手指,试试可不可勾出来?」我万分不愿地照做,「对对,是了。手指再放深些,自己试过进入这宝地吗?」我除了洗澡时涂肥皂时会碰到外,我对自己的下体可说十分陌生,想到现在在别的男人面前把手指探进这羞人之地,我除了难过及羞辱外,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指头要勾动想挑出内裤时的轻微动作,更令自己浑身发软。
「一只手指不成的话,便试试两只手指。」男人故意放柔了声线,使我如像催眠般照做,两个指头的充实感又比一个的强烈,不是数学程式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强上多倍。快感是增加了,但两只手指更难在内勾挖。
「苯蛋,用两只手指便不是勾出来,是夹出来呀!」我忧忧地瞪了他一眼,发觉他目中射出既紧张又兴奋的眼神。我像受感泄般暂放下自尊羞耻,一心以取出体内的东西为大前题。当我两指微分时,强烈的快感令我站不隐快要跌下,男人急忙站起一手把我扶着,一手按住我仍放在体内的手。
「别拔出来,继续下去,纵不能取出,也令自己爽爽吧!」男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令我放弃了反抗。我凤眼微嗔地望他一眼,又再继续沉醉自己的指头世界中。
「来换个地方吧。」男人扯了一条浴巾把我包着,然後不费力地把我抱起,轻松地放在床上,用浴巾替我拭抹身体。
「两只手指後便尝尝三只吧。」这时男人在替我抹身时下了很多功夫,我已全身发烫,加上适应了两只手指後的下体渐不满足,第三只手指便听话地放进体内。
我已忘记了手指原来的任务,全情享受着这项新任务中,虽然阴道中已有内裤的存在,我的手指最多只能放进两节,但自慰这前所未有的行为,却带给我无比的剌激。我感到被锁上的双手已解开,我心底即时响起了反抗的声音,我故意不动声色,静候更佳的时机。
解下的手被引导到我的乳房上,被男人领导如何搓弄,我装作十分投入,渐渐地不需男人的带领,自行在身上的性感地带爱抚着。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想不到一时意起塞条内裤进卿蓉体内,会挑出她的淫性。我冒险地解开她的手扣,想不到刚才烈女般的美妇,竟摇身一变成淫娃荡妇,疯狂地手淫着。也许一个守寡多年不尝肉味的寡妇,一旦冲破了平时被抑压的性欲时,快感便如江河缺堤般特别犀利。那我不是少了强奸的快感?算了吧,刚才两次已够我回味,而且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故意坐在床尾,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床上的淫妇,她的双脚屈起「M」字张开,食、中、无名手指头运成钻子状在肉